年的符号 文/秋枫赋 年年过“年”,年年寻找着“年”的答案——年的符号,年的元素,究竟是什么?究竟体现在哪里? 是一盆静开的水仙?是满街的大红灯笼?是家家户户贴挂的窗花吊钱?是大门上一幅幅吉祥喜庆、遒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墨写春联?还是千万人形成的海陆空”春运”大迁徙? 人不分民族、老幼,地不分南北东西,只要有中华子孙的地方,步调竟是如此的一致! 这个“年”,这个春节竟有如此的气魄、如此的感召力,一如春潮涌动,澎湃着,澎湃着,激荡在每个中国人的骨子里! 马年春节,自然也在我的心里。谋划、操劳从腊八开始。 为腾出最大空间,我把不多的几件家具搬来挪去,累得先生跟我着急,累得我自己也没了力气;大清扫,然后是大洗特洗。弄得楼下空地挂满我家的“万国旗”——呵呵,劳动光荣,劳动还能治病呢!闹了好长时间的流感,竟被劳碌的大汗淋漓治愈。 今年春节,是父母逝世后的第三个年,也是弟弟妹妹将来我这里度过的第三个春节。 全家聚在一起过三十儿、迎新春似乎是老一辈留给我们的不成文的规矩——“劳累一年了,不就是为了全家人能和和美美聚在一起过个团圆年吗?”这是爸爸的心愿,可因为工作关系,大多数时日,缺席春节的竟是他老人家自己!再一个缺席者就是我. 种种原因,参加工作后,我只在一九八六年回京陪父亲过过一次团圆年……如今老人离我远去,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父亲生病的几年时间里,尽管是两城奔波,我也没在他病床前缺席,一直陪伴父亲走到他生命终点…… “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之际,照顾好弟弟妹妹们,张罗一家人的团聚,也算是我对远行父亲的慰藉。 三十儿下午三点多钟,弟弟们陆续到齐。小妹去年是初二来的,今年也不甘寂寞,坚持先在京陪公婆家吃完年夜饭再开车过来. 细数数,算上宝宝家,二十多口子人都聚到我这里! 好在年夜饭、初一中餐都定在饭店,但初一饺子我坚持在家里自己动手。“猫不闻”的水饺儿馅也许比我搅拌得好,但总觉得里面缺少些什么元素。这顿饺子该有它独特的味道,必须自己用心加进去…… 几个弟妹都是持家里手,从饭店回来后就抓紧时间进厨房,忙碌而有序。除了和饺子面,我倒显得笨拙地插不上手去——欣慰无比,一个家庭的兴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些贤内助们的天赋与努力! 好说好劝外孙子也不跟他父母回奶奶家去,难得的热闹啊! 不算大的方厅,一桌人玩起了麻将,呵呵,就是那种“为了一毛钱也要追出你二里地”吵吵舌战盖过麻将游戏!几个孩子也陪着“三叔”(三舅老爷)打起了桥牌,玩起象棋;当然也忘不了手机拜年.我和弟妹们围坐在电视机旁,聊天儿、包饺子、看“春晚”,情到深处欢声笑语,定下的酒店两间客房却没人乐意早去…… 其乐融融的场面,在我笔下写出来竟是这样的平淡无奇——也难说啊,今夜无眠,亲情友情升华在心里!这种画面会出现在千千万万个中国家庭里!千里万里追寻着你,就为这千金一刻的团聚——这,是中国年的符号吗?不管它是也不是,春节的元素就融进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大团聚里。 2014年2月4日星期二晚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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