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蒙蒙的四月,淅淅沥沥的春雨和着海风敲打车窗,与三年前的雨景一模一样。我们在四月雨中重走父辈路,一群陌生的红二代风雨无阻的走在了一起,人群中有一位头发开始花白的大哥,拿着相机拍照,他就是超哥。
一路走下来,和蔼可亲的他给我讲述了他类似红岩中的小萝卜头的故事,原来1949年他革命的母亲回乡下探视他被捕,抱着他坐了国民党的牢房。原来超哥是老红军的后代。《我们的父辈》这本书他就是最初的策划人。
超哥是一位好学的大哥,文革前毕业于广州暨南大学,我们认识后他兴致勃勃的要我教他如何注册上网,如何在网络论坛上发帖子发照片,我们开始了快乐的网游。
记得网络上有一位热心的定安网友,发了几篇帖子讲述一位琼崖纵队的女战士晚景凄凉的纪实,超哥便在南海网上发召集帖组织大家去探望老人家。
超哥在南海网上积极进取,虚心学习很快就成为受欢迎的摄手和版主。
今天,突然在网上看到超哥病逝的噩耗,泪眼婆娑烟雨朦胧思故人,只能在网络上上相送,超哥!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