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茬没一茬的说了半截故事。
A先生和B女士都是大龄,相亲时A先生抽着一支烟,自然优雅。B女士发挥了大半边天的优势,首当其冲提问道:“敢问先生,你每天抽一包烟吗?”答曰:“是。”问:“每包几元?”答曰:“六十。”再问:“抽了几年了?”抬起头,皱起眉头,“哦,十五岁不读书,抽烟喝酒混社会,还算可以,现在也还将就过得去。事业中天,房子一套,车子奥拓。三十年,嗯,也还说得过去。”女曰,“哦,是还可以。算一笔账,日均抽烟六十,一月1800,年超两万,三十年抽烟花了六十万啊,为什么不戒了开张宝马呢?”A先生面上些许不好看,使劲抽了一口,索性掐了烟头。“嗯。你抽烟吗?”女曰,“不抽。”终于暴跳如雷,“****,这么多年你攒下的宝马呢?”
笑话不可笑,语气可笑,“*”内容供大家自由发挥。然而却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抽了烟,不抽烟,到底,钱呢?
生活的况味,一些问题背后的问题,想过想不清楚的问题,些许微笑过后背后深涩的味道,怎么品呢?
C先生喜欢游泳,作为职业一族,有着朝九晚六之作息。却也过得很享受。早中晚三顿游泳大餐,披天盖地,彻底享受着大自然,不管水有多深,总是江中老怪。快清明了,一样的生活同样的况味,在一样准时的时间一样还眯着眼没有彻底醒来的太阳像睡昏了的月亮的样子的时候,准时上了岸。周遭一样安静。岸边滨江大道上些微的几个人,按着各自的方式不同的活动。刚上岸,有个老太太拉住了他的胳膊,“先生,快清明节了,有好多长年居住在水中的小鬼们想拉几个条子下水,要小心啊。”才转过头,老太太已经转过了身子,回过神来后,只觉得那双冰凉的手还在同样的地方拉着他的胳膊。
我不认识C先生,到现在也七八天了,却再没听说他最近下水的消息。
怎么解释了?如何品呢?
翻译也是文学的一个支流。近来读香港几个作家的文字,时常提到一些翻译界的巨匠,有好些轶事,值得品味。林琴南是大家公认的中国现当代界最始也相当有分量的翻译人才,我没有过多的窥探其生平,却在听到他不懂外文却翻译了诸如《茶花女》一样的一大批文学著作后也是相当惊奇的,怎么翻译了?找个能懂大概意思的,先直白简单翻译出这句话,然后再由他组装意译,竟然也成了一代经典。背后些许问题也让人不得不考量?那么这样以来对于另外一些翻译人士所提倡的精懂外文还有意思么?突然我也找到了况味,在这样一个事情发生后。
那天遇见D(倒是经常遇见),是个古灵精怪的人物,打照面时,突然来一句英文,“how are you ?”有点搞笑,听着半土不洋的语言,感觉到像吃了一口生葱后的喷人,却还是想吃一样。嗯嗯,我好着了,“你老兄怎么操起了一口这么错综复杂的语言呢?”半开玩笑,刺激刺激他。他答复后竟然让我一下彻悟,原来文字可以这样用。他惊奇的回答道,“老兄,我说的是'怎么又遇见你了?'难道你听懂呢?”
语言的魅力在此,你还敢说林琴南的译著方法好吗?但是我却也是陈一套的看法,他译著的文字确实可能好,虽然我没读过。
写了半天,此中有况味么?品的如此,生活岂不是就得在这样品品乐乐中过?套用林语堂“秋天的况味”文名,想想此篇就叫做生活的况味,也不失雅趣。
况在哪里?有味道么。呵呵呵,个中滋味,个中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