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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擂台—21】年 [打印本页]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5:19
标题: 【擂台—21】年
一、严关
年是一种凶猛的动物，老婆也是。
前者出自传说，后者源于严关的亲身体验。老婆大人腰圆臂宽，环眉豹眼，堪比莽汉李逵。严关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被李逵拿捏在手，引发得旁人啧啧慨叹。
但是老婆有她的妙处。比如逢年。老婆大人横刀立马地往前一跨，讨债的都会抖三抖，老婆大人再咆哮两声，债主不是两腿抽筋就是两脚抹油。老婆是一支神奇的画笔，在存折数字后面画出六个圈七个圈，她还是建筑师，把屋子的面积从五十平米变到一百平米再变到三百平米。总而言之，老婆就像满室的红木古董家具，不耐看却很实用。
严关时常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安排，它为雄壮的老婆安配了一颗比针眼还小的心脏。前些天翁康来借钱，老婆挡在门坎，睥睨四周口生莲花：
“这年难过呀，去年的尾款还没收回来今年又垫进去几十万再下去我一家老小就要喝西北风了还是你们打工的好每月定时领薪不愁吃不愁穿乡下有房也不用还贷别看我们表面光鲜实际上苦不堪言哇。”
老婆大人的第二项专长是说话不断句，噼哩啪啦叽叽呱呱，比讲加多宝的那个四眼男生还能不歇气。严关曾试想过老婆当上主持人会是什么形象，才闪念就打了个激灵。
相比马小花，老婆实在太伟岸了。
二、马小花
严关以为会和马小花终成眷属。
马小花娇小玲珑，眼睛横过来就是一湾泉,泉水咕嘟嘟地冒着欢快的泡泡儿。严关和翁康都喜欢她。严关能言善道，幽默风趣，常把马小花逗得乐不可支。翁康站在一旁编草环，一顶两顶三顶，扣着马小花脑门大小箍，严关曾半开玩笑地说：
“翁康，等以后我娶老婆，你也给她编一顶花环吧。”
严关的眼睛向马小花溜一溜，她抿着嘴低着头，严关不禁想起有一首诗，诗句是这么写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一朵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发展势态必须是水到渠成。谁料想进城后马小花会和木讷的翁康配成对，苍天无眼哪。噢，苍天瞎了两次眼，第一次错把老婆肥厚的手塞进他的掌心，第二次就是现在，瘦成一枝竹的翁康安静听完老婆大人的宏篇伟论，他的目光准确在自己面上定位：
“严关，顺便通知你，我和小花这趟回家过年顺便摆酒，你如果回来过年，记得来喝酒。”
三、年
世界上唯一痛恨“年”的当属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姓胡，单名一个玫字。胡玫痛恨过年，它意味着会有大大小小的讨债鬼不约而同地排在门口唱起颂歌：过年啦，老板娘心善发红包啦！这些字句像一柄柄小李飞刀，嗖嗖嗖地扎在老婆大人针眼大的心坎上。严关耳朵软，懵懵懂懂被灌了迷魂汤，来跟她商量：
过年了，大家都不容易，把款子给结了吧。
工程完工了，让他们过个欢喜年吧。
胡玫眼一瞪嘴一翘，吓得严关绊一跤。
“工程虽然结束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偷工减料有没有留下尾巴现在还没有验收就让我付款我又不是傻X由着他们说说戏弄得了的。”
严关不吱声，垂头耷脑接受批判：哪有你这样的笨蛋白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有没有大脑有没有辨析力的难怪一辈子都这么窝囊。
补充交待：那年北风猎猎，严关揣着口袋的最后五毛钱，跌倒在老婆家门前，是老婆甩出一只大肉包救了他的胃。后来严关想那会儿他一定饿得够呛，才会感觉老婆的一张大饼脸入眼入心，又暖又香。
严关轻声问：“今年，又不回？”
老婆不假思索：“那个破地方回它干啥你要么让两个老家伙来城里过年要么就随他们去我话事先申明要替你二弟盖房子那是门都没有我的钱也是一点一滴节衣缩食存起来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严关嚅嚅地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四、翁康
计划之中，意料之外。
严关惧妻不算新鲜事。若非那可恶的蝥贼偷走大半年的血汗钱，翁康是不会想到找严关救急的。扳指计算，严关离得最近，家境最好。胡玫二话不说，抡起板斧劈开了他与严关的那点情份，马小花就有些愤慨不平：
“当年若不是你___”
“不提当年。”翁康说，当年是什么？是根鸡毛不值一提。无非严关走投无路，问他借过三百元钱。那时候都一穷二白。
但是严关记得，三百元，重于泰山。严关声情并茂，向老婆大人叙述了一幅感人至深情同手足的故事，老婆闭上双眼抽了抽鼻子，然后拿出计算器噼噼啪啪按一阵，甩到严关眼前：
“七百三十二块两毛六分。三百块，按银行同期存款利率计算。”
严关只好小心翼翼贡献出私房钱，连同老婆的同期利息，一共五千七百三十二块二毛六，严关把它交给翁康的时候眼眶濡湿，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并不卑小。临走前他回望了一眼马小花，她站在那枚大红窗花下，依旧美艳。
严关说：“麻烦你们将这里的一千块交给我爸妈，转告他们我忙，不能回家过节，其他的，算是给你们的贺礼。”
五、新桃旧符
严关小时候喜欢听戏，每逢年节，晒谷场上临时搭建了戏台，请剧团的人来唱。《智取威虎山》、《林海雪原》，歌者豪气冲天，听者如痴似醉。等唱戏的离开，台子还来不及拆解，严关会跑上戏台学着哼一两嗓子。父亲坐在台下，明晃晃的月光盛开在他的膝上，像一团团炸开的蒲公英。
月色里，两个摇头晃脑的影子，一只父亲，一只严关。
自从有了老婆大人，严关不得不遵守侍妇从妇之道，胡玫是从不听戏的。
胡玫爱听那些咿咿歪歪的歌，你是我的蝴蝶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严关牵挂不起来，猫进书房，想念戏台、父亲、白月光。
年前，母亲说父亲身体抱恙，不知好些了没有。
翁康快到家了吧。
严关能看见母亲黯然的目光。
这是连续第三年没有回乡过年了。严关鼻酸目赤，厅里的歌声宛转一折，忽然转为尖锐高亢：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严关猛地再打一个激灵。
六、横祸
老婆大人也有她的死穴，譬如你当她面夸别的姑娘好看，譬如批评她不会烧饭（也只能是其他人，严关怎么胆敢批评呢），譬如严小宝。
眼下，严小宝出了状况。严小宝哇哇的哭声隔着听筒传来，老婆急得脸色煞白，庞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你们有什么要求不要伤害我家小宝我统统想办法满足你小宝胆子小又怕黑你们千万别吓着他___
“闭嘴！”对方说，“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
老婆颤颤巍巍回答：“我还，我一定还。”
严关家的香火九代单传，严小宝可不能有所闪失。外面大雪如麻，严关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雪地上，若干年前，父亲也曾在雪花如此纷繁的天气踉跄行进，背着他去医院就诊，严关记得那天是初一，雪地上还残留着赤红的鞭炮碎屑，父亲的脖子窝缠了一条“白围巾”，随他疾促的脚步颠簸，簌簌落下。
严关又想到刚才收钱那个胡子拉茬一脸憔悴的男人，他的眼睛写满伤心绝望。他抚摸着严小宝的脑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来不及回家过除夕了。”男人说，“我们整队人都等着这份工钱。”
严小宝忽然仰起脸，亮晶晶的黑瞳仁似一只雀：“我好久没见爷爷啦。”
七、年
严关不是原来那个严关了。
他竟然胆敢在接完翁康电话后即刻包车，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破村落。这一次，老婆大人的威胁恐吓毫不起作用，严关一把钳住她粗短的手臂，瓮声瓮气地说：
“挡我者死。”
严关拿出了戏台武将的胆色，震得胡玫一愣一愣。趁她还在发怔的间隙，严关跳上计程车，车子绝尘驰去。
老婆大人的毛病会传染，翁康结结巴巴说不清楚话。最后还是马小花夺过手机：严关你快回来你父亲跌了一跤摔得很严重现在卧铺在床他很想见你。
严关的眼圈潮湿，奇怪，马小花不断句的话却让人感觉到温暖。
八、新桃旧符
旧门联，破院落。音乐刚刚响起，烛火在风中摇曳。
翁康捎回来一笔钱，说严关赶不及回乡过年。老父亲不相信，天天拄着拐杖到南山俯瞰，天降大雪，南山穿上一层白袄，老父亲眼睛花，滑一跤，骨碌碌滚下山坡。幸好翁康及时请来医生，老父亲的脚才没有残废。
然而翁康花为治老父亲的腿脚花掉了五千块。
母亲说：严关年中告诉我们今年会回来过年。
又强调：小宝也说会回来看爷爷奶奶。
严关忘记把新更换的手机号告诉老父亲了。他一拍脑门，握着翁康的手讲不出话来。翁康胸前别着大红花，只是木讷地笑，马小花灰着脸，言语淡淡地：比起老人的健康，什么都是次要的。
严关说：“今天年三十，你们就在我家屋里过除夕吧。我送给你们一份特殊的礼物。”
严关的礼物是一出戏剧，他唱杨子荣：“穿林海，跨雪原___”唱得气冲宵汉。唱着唱着，严关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远远眺见奔来一个宽臂厚背的身影，像人，又像传说中的“年”。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5:27
编辑室得累死。话说有没有自动空格的啊。
作者: 令箭 时间: 2013-2-19 16:12
本帖最后由 令箭 于 2013-2-22 14:52 编辑
果然好文章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6:20
令箭 发表于 2013-2-19 16:12 
看文章，应该想到这人是谁
但班门弄斧一下下？
从容量上看，这是个短篇小说的架构，硬压缩成这样，一般人 ...
我虚心接受你的建议。但请文明用语。谢谢。：）））
靠来靠去，不如靠自己。
这个字，昨天和人说的时候，也讲过，算是对文字的新探索和尝试，阁下完全没有必要恨得牙根痒啊。
我是文字初学者。练习者。现在是，永远都是。所以，显摆这个词，我拒收的。：）
作者: 苡荭园 时间: 2013-2-19 16:32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5:27
编辑室得累死。话说有没有自动空格的啊。
{:soso_e120:}我也有介感脚
作者: 苡荭园 时间: 2013-2-19 16:33
故事不错，挺有人情味的，写实自然
作者: 苡荭园 时间: 2013-2-19 16:36
本身生活就是这样纠结，緾绕，几根线织成一个网，不一定搞什么省略吧，个见
作者: 油纸伞 时间: 2013-2-19 16:38
令箭 发表于 2013-2-19 16:12
看文章，应该想到这人是谁
但班门弄斧一下下？
从容量上看，这是个短篇小说的架构，硬压缩成这样，一般人 ...
老玫瑰就喜欢瞎猜。也怨不得别人抽你{:soso_e113:}
作者: 油纸伞 时间: 2013-2-19 16:40
年是一种凶猛的动物，老婆也是。
————————————————
小说的第一句话吸引我把小说看完了。不错，学习了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6:43
苡荭园 发表于 2013-2-19 16:36
本身生活就是这样纠结，緾绕，几根线织成一个网，不一定搞什么省略吧，个见
谢谢你。
这几件事的相互间有联系，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笔力不够的关系，大概确没处理好。也难怪有人质疑的了。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6:46
油纸伞 发表于 2013-2-19 16:40
年是一种凶猛的动物，老婆也是。
————————————————
小说的第一句话吸引我把小说看完了。 ...
谢谢。：）
凑份热闹。大家一起努力，同学共进吧。
作者: 苡荭园 时间: 2013-2-19 16:49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6:43
谢谢你。
这几件事的相互间有联系，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笔力不够的关系，大概确没处理好。也难怪有人质疑的 ...
觉得这种形式比较特别，是有点儿长，读到半路就跳读，但连不上，又好奇地回读，觉得不错，{:soso_e179:}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19 16:56
苡荭园 发表于 2013-2-19 16:49
觉得这种形式比较特别，是有点儿长，读到半路就跳读，但连不上，又好奇地回读，觉得不错，
...
我原来想把事件都省略掉的。
用叙述，或对话甚至以结果去代替事件的发展和转折。后来觉实在有些难把握，还是作罢。
作者: 苡荭园 时间: 2013-2-19 17:10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6:56
我原来想把事件都省略掉的。
用叙述，或对话甚至以结果去代替事件的发展和转折。后来觉实在有些难把握， ...
小说也是江湖，各有招式，每个人的理解不同，接受程度也不同。
只要是猫就行{:soso_e112:} 再提练下可能会更好
作者: 暮雪 时间: 2013-2-19 18:12
是擂台贴，对吧{:soso_e112:}
作者: 暮雪 时间: 2013-2-19 18:14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5:27
编辑室得累死。话说有没有自动空格的啊。
俺给绣揉揉{:soso_e178:}辛苦了{:soso_e120:}
作者: 暮雪 时间: 2013-2-19 18:15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6:46
谢谢。：）
凑份热闹。大家一起努力，同学共进吧。
谢谢绣参与支持{:soso_e163:}
作者: 暮雪 时间: 2013-2-19 18:21
令箭 发表于 2013-2-19 16:12
看文章，应该想到这人是谁
但班门弄斧一下下？
从容量上看，这是个短篇小说的架构，硬压缩成这样，一般人 ...
注意交流的方式，你和红绣很熟吗{:soso_e123:}{:soso_e138:}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7:54
先试着给绣编辑了一下。呵呵，发现问题了，原文有两个“六”。{:soso_e113:}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7:56
碎红如绣 发表于 2013-2-19 16:20
我虚心接受你的建议。但请文明用语。谢谢。：）））
靠来靠去，不如靠自己。
这个字，昨天和人说的时候 ...
呵呵，綉勿嗔怪。这就是令箭兄的交流方式。入不了他法眼的字他才懒得说呢！当然，说话语气自然要分对象的。这个，我替他给绣唱个诺，道个歉！{:soso_e183:}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7:57
大家说得热闹，我也来几句凑个兴。{:soso_e113:}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01
可能是看绣的文字多了一些，这篇字颇惊艳。当然，我说的是以前绣写校园文学时经常受我的诟病。我眼中，这篇字更象小说了。语言、节奏、情节推进都不错，于绣，不能说是转型之作，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突破了。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06
这篇字我眼中最大的亮色当然是人物形象的塑造，严关、翁康、严关的老婆大人胡玫，不脸谱化，都很立体。 仅这一点，在一篇篇幅不长的小说中也很难得了。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18
严关对老婆的懦弱，可能感恩的成份具多，从一直低眉顺眼到说起当年翁康对自己的相助并拿出私房钱做贺礼（他给翁康的钱可没说借），到后来听说父亲为自己摔坏了腿脚立马打车回家，甚至对凶猛的老婆说出：挡我者死！人物心理一直随着情节推进变化，对比强烈，给人的印象自然就深了许多。结尾处严关唱得豪气冲天，如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大英雄，读者看得热血沸腾，那个象年又象人的身影是老婆胡玫吗？文到这里戛然而止，做为读者的我们尽可以想象下去。。。。。。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20
翁康这个人物很仗义，宽容，是那种说得少做得多的朋友，这年月，也很难得了。不细说了。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26
严关的老婆胡玫，也很立体。她理财自然手紧，不然的话也成不了手握神奇画笔的魔术师和建筑师，但在讨薪的农民工绑了儿子严小宝时，也只能颤颤巍巍地说“我还！一定还!"她的软肋当然是对儿子的爱。其实，生活中胡玫的角色是做定了恶人的，可这恶人做得就是那么心甘情愿吗？还是生活教会了她吧。
作者: 远去的烟云 时间: 2013-2-20 08:29
此外，文中农民工的艰辛，严关父母盼着他回家过年的心情，虽然是生活的常态，但笔墨着色也算浓淡相宜了。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0 10:14
暮雪 发表于 2013-2-19 18:21
注意交流的方式，你和红绣很熟吗
慕雪，没事儿。
字是节前写了一段，然后从过年那天起，就一直奔赴在路途上，没有时间续下去。
至昨天，想着我放出话过的呀，要写一篇的。才回头续的。
那啥，我没生气。这人挺好玩儿的，刚开始，我以为是个丫头呢。
{:soso_e120:}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0 10:17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13-2-20 07:54
先试着给绣编辑了一下。呵呵，发现问题了，原文有两个“六”。
谢啦。
烟云，我昨天貌似被一个小组织找到了。嘿嘿。
PS：先去续深海去。还应了花街写个新稿的。你上线记得叫我。
作者: 淡淡紫丁香 时间: 2013-2-20 15:39
语言的幽默和现实的冷酷相得益彰{:soso_e160:}喜欢这种风格 ！
作者: 般若山人 时间: 2013-2-20 18:02
提读{:soso_e163:}
作者: 愁啊愁 时间: 2013-2-20 21:15
高人，好文！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0 23:51
淡淡紫丁香 发表于 2013-2-20 15:39
语言的幽默和现实的冷酷相得益彰喜欢这种风格 ！
{:soso_e178:}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0 23:52
愁啊愁 发表于 2013-2-20 21:15
高人，好文！
我才向烟云介绍了你那篇字。
晚上一面续长篇，一面想，哪天我也来写一个，我当教头的日子。哈哈。
我还真当过哩。
作者: 战斗 时间: 2013-2-22 23:38
写得好，文字干净利落，一直是我想学习的{:soso_e163:}{:soso_e160:}
作者: 清水无痕 时间: 2013-2-23 12:09
这才叫小说，只是，隐得有点深，还可以再细致点，明白点。
最后那个人影，是不是老婆大人？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4 12:12
战斗 发表于 2013-2-22 23:38
写得好，文字干净利落，一直是我想学习的
胡诌一篇。
见笑了。
你是性情人，在我看来，文字只要有感情就OK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4 12:14
清水无痕 发表于 2013-2-23 12:09
这才叫小说，只是，隐得有点深，还可以再细致点，明白点。
最后那个人影，是不是老婆大人？
呵，我故意没有写是谁地。
你想是谁，它就是谁。当然，可以是老婆，可以是绑架者，可以是其他人。
最关键的，它也可以不是人。而是生活本身。
拙作，见笑了。
作者: 欣赏超然 时间: 2013-2-24 20:50
它为雄壮的老婆安配了一颗比针眼还小的心脏。{:soso_e120:}{:soso_e179:}
作者: 欣赏超然 时间: 2013-2-24 20:52
{:soso_e163:}慢读年。。。。。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2-26 09:45
欣赏超然 发表于 2013-2-24 20:52
慢读年。。。。。
妞儿新年好。：）））
作者: 倚楼听风雨 时间: 2013-2-27 14:39
佳作一篇。六星高手很多，但我却很少看到这样吸引我的作品。{:soso_e142:}
作者: 一针见血 时间: 2013-2-28 22:41
行文流畅，语言通俗，人物刻画清楚，故事一波三折，好故事，前后呼应自如，写的也漂亮。个人以为的不足在于1、这种形式，可以更复杂一些，让读者纠结于对故事追根求源的快感之中。2、语言或可更有魅力一些，我指的是驾驭文字的能力，让读者更深刻一些。3、读到最后，我其实不明白所有人是做什么的，我其实想说，利用职业的关系可以更好的刻画人物，使得小说人物与故事更逼真。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3-5 14:35
一针见血 发表于 2013-2-28 22:41
行文流畅，语言通俗，人物刻画清楚，故事一波三折，好故事，前后呼应自如，写的也漂亮。个人以为的不足在于 ...
谢谢。
绣都记下了。：）
下次多注意。
作者: 碎红如绣 时间: 2013-3-5 14:36
倚楼听风雨 发表于 2013-2-27 14:39
佳作一篇。六星高手很多，但我却很少看到这样吸引我的作品。
谢谢夸奖。
要改进的地方还有很多。：）
作者: 倚楼听风雨 时间: 2013-3-12 12:24
提读，顶帖。{:soso_e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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