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那年,身体健康且强壮的,就像有无穷澎湃的力量汹涌,一刻也无法停止,只要稍稍走动,全身就热腾腾像着了火似的,黝黑的发亮的皮肤紧绷着牛犊一样结实的肌肉,恨不得把天上的太阳拽下来……
因为业务的关系,也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当然还有尊敬)。经济时报社一个平凡但有些亲切的广告经理电请我到她家吃饭,还说她先生仰望我以久,要和我喝二杯……平日我不太接受吃饭应酬,况且还上门做客,但那天我竟然接受了,事后想想也奇怪……
那年的仲夏奇热,热得人有点毛,我穿着宽大的西短和镂空花白上衣出发了,当然照例洒了香水,飘逸略卷的长发迎风招展让我有点洒脱的感觉,出了地铁口,来到经济时报社的宿舍大院,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起来,就在我有些忐忑不安左右环视的时候,她拎着菜蓝穿着上班时的西装裙出现在我湿润的眼帘,不知怎么,我忽然感到她比往日要温暖和亲切,有点陌生的紧张缓和了许多,这个时候我想到喝点水什么的。
她微笑着领着我上楼,说家在三楼没有电梯辛苦我之类的慰问语,这时我更想到喝水最好是冰镇的可乐等等……她走在上面,这是我才发现她原来是那么的娇小,不经意间我看到她的大腿细白的腿根连着的……我的心竟然猛地砰砰跳动起来,跳得有点疼痛,我下意识的捂住痉挛的胸部,喉咙发紧和干渴得像火灼一样,我潜意识地用力干咳几下,放松让我无法呼吸的喉咙,我大脑缺氧似的晕眩且眼眶发干,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三楼她的家。
她掏出钥匙摸索地开门,试了好几把都不对,又重来,我站在她身后,澎湃的心像火一样灼烤着我……要命啊,这个鬼天气,一股股热浪从我脖子领口往上冲,灼灸着我本来就滚烫的耳朵,我看见她的脖子也汗涔涔的了,呼吸有些侷促,耳背红的看见血在涌动……门内一阵动静,开了,她先生从里开了门,一阵像火一样的寒暄让我无地自容。但心却奇特的停止了让我疼痛的窒息的狂奔……
她进门对先生就说:我忘了买啤酒,那东西又沉我拿不住你去买要冰镇的,急撂说了一通,径直往厨房去了。她先生手上卷着钱风风火火地下楼,嘴上还唠唠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未了,她还跑到门口对着下楼的先生喊,别忘了买什么买什么。我口渴的只想水,说什么真的没听见,耳朵都是风躁声,她招呼着从冰箱拿冰冻的水,倒了满大一杯,我也不知是如何灌进喉咙,只听见喉咙一阵滋滋地响,我感激地向她微笑并点了点头,好像嘴里还啊了一声什么,她说你坐坐,,我换换衣服就给你们做饭等等,径直进了内房,内房门没关,我坐在沙发看见内房床的一角和她大腿走动的一侧,还看见她脱下并丢在床铺的裙子……我的血液顿时贲张起来,澎湃汹涌直涌我的脑门,我没有感到心跳,只听见血液冲撞我脑门的声音,我的全身火热得像着了火,我站了起来,不知如何走进了内室,她背对我,微微翘着雪白的臀部,我清晰地看见她臀部股沟湿润的闪亮,我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她嘴里嘟囔着呻呤着,用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是抓住我的手,抓得很紧并紧贴在腹部---臀部翘起来大腿并向两边打开,身向上挺起,一对结实略小的乳房被我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我伸过头去寻找她的唇,她微微拧过头来迎接我温热的双唇,我的嘴包含她的嘴唇的那一倏,她湿润辛甜的舌头被我紧紧的吸住了,我一下将整个嘴伸进她的口腔,想吸住她的舌根,她发出疼痛的呻吟,身子潜意识往上挺起,屁股被上身的挺拨带动,在翘起的一瞬间,我和她彻底完全的融会了,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融进她的身体,融进她的身体----融进她的天堂……
就在那一年,我走进了教堂,认识了基督,赞美诗唱响的那一刻,我满脸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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