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月,流火退后,潮湿的颜色泛起许多幻境,让人安静下来,怀念虚无
纪念一直把伤口轻轻掩藏。
又是黄昏,暮色和流水混合。人景忽然变得恍惚起来。
蜃楼就在心中一次次盘旋,翅膀没有纹路。飞翔而过的草地和楼宇,就那样呆立成一幅油画。
静物就在原地,就像一个人,远远地把目光流成一条河。无尾鱼跋涉过的痕迹,那么鲜嫩。
于是,大片的空白敞开。
我住进来,腾挪出的痕迹,可以作为恒久的注目。
没有谁来印证历史。我可以枯白的安慰自己。很多突兀,很多暗合,很多飞燕。劳顿。
神态和思维相依偎。我们扭转了什么?回答和回答哑然。
顺着流走的水声,枯坐成佛吧。清扫满地枯叶。暮鼓生生催。
告诉我,黄昏哭了的时候。谁把泪水装成相册。那些艾艾的干涸的,拍打着的老树昏鸦,怎样穿梭自己的披纱。给自己最沉重的收获?
一个空穴,掩埋了早期的潮声。海在远方呢。听她呢喃于耳的记录。听她切切于心的潮湿,就如黄昏把一抹轻慢。附上腮边。
闭上眼,聆听细碎的声响。水滴叮叮,清脆处,无数飞马和仙台交换骨髓。
而我,只在一点光亮的末梢。沉入的不知所措,无所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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