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钱玲戈的大名是从海南红色影视文化艺术促进会的组织机构的名单上看到:高级顾问钱玲戈。会员大会那天她派了代表前来参加,受到与会者的热烈欢迎。之后我非常意外地在我的偶像王斌的博客中看到一篇他们两关于艺术的思想大碰撞的帖子,征得王斌同意后转载与网友们分享: 【王斌博客转载】 钱铃戈:现代艺术的浴火重生(附图片) (2010-05-28 01:23:31) 几天前的一个傍晚,我的朋友张天蔚经过我家,打来了一个电话:在家吗,我上来坐坐? 他坐下了。给我来杯咖啡,他说。我颠颠地跑去为他冲了一杯浓咖啡,这时我才告诉他:我昨天看了一个画展,令我吃惊的是以画家的年龄,她居然画出了出色的抽象画,真不可思议!天蔚一听睁大了眼睛:是吗,有画册吗?我将画册拿给他看了。 我知道天蔚的父母均为中央美术学院的知名雕塑家,尤其是他的母亲是国内非常著名的艺术家,老太太性情温婉且达观,是一位令人见了便会油然起敬的人。 天蔚埋头翻着画册,嘴里不停地发出:是不错!我说:画家对色彩的敏感是惊人的,你觉得呢?他回说是这样的。接着又问,你怎么没事跑去看画展了,你没这个习惯呀? 这下我乐了。 没错,我没事从不跑画展,我对国内目前的绘画是持怀疑态度的,而尤其是抽象绘画我更是嗤之以鼻,以我看来此中大多的是浑水摸鱼之徒,功夫在诗外,无非是想趁着“盛世”捞点钱而已,所以我不屑。但这一次看画展真是一次偶然。 那天我的一位大哥哥来看我,我奇道他为何冷不丁地出现在我的楼下?他说他是来看一画展的。 我也看不懂,他笑着说,我一会儿还要去,有几个朋友在,你也一块去看看?我心想呆在家里也没事,正好出门散散心,再说,他说的朋友里亦有我的熟人,况且,那一画展又正好在我家对面的中国画院里,那一地儿我过去还真没去看过,这不正好可去认一门吗。 于是我去了,于是我看到了让我颇为惊讶的抽象绘画,我当即无言了─── 一进展厅就被扑面而来的色彩给震慑住了,那绚丽且斑斓的大色块堆云吐雾般地堆砌在画布或画纸上,看似没有任何章法,只有刺目的颜色,但这貌似杂乱无章的色彩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激情之流,像喷泉般涌流着,挥发着,肆意地泼洒着,所有发生的感受都是当下而瞬间的,来不及诉诸理性的引领就被它攫住了,它就像一块块磁石,吸附着人的感官神经,让你被它所牵引,我想,这便是抽象画的魔力所在了。 我来之前已然确知画家本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子,我在展厅进口亦见到了她慈眉善目的特写照片,她笑得爽朗开心,目光中亦发出一道洁净安祥的光芒,充盈着一种清明的丰韵。 那位大哥哥告我说,楼上在开作品座谈会,你是不是要上去听听?我当即表示我有兴趣。 会议厅颇大,里面坐满了人,有人已在发言了。我悄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大哥哥则一人转身颠了。 我听着一个个专家们的发言。在他们开口之前,主持会议的画院馆长还会介绍一下他们各自的身份,我听出了,都是些或美院或研究所或某大学的专家学者,像我这样的外行几乎没有。只是我听下来太像是一“会议”了───中国式的会议,客套与敷衍之辞居多,而涉及的艺术之见亦隔靴搔痒,与我的感受大相径庭,而其中,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就是将专业书中的一些基本概述胡乱运用,以此显示专业与渊博,我真的有些坐不住了。这时我按耐不住地举手要求发言。我注意到在坐的人的表情奇怪,一个贸然闯入大厅的人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要慷慨陈辞了。我知道我不会使用概念来陈述观点,尽管我知道什么概念在这里是适用而又可以批量“套装”作品的──它放之四海而皆准,而我只谈我的个体的感受与感觉,只谈我所认定的艺术的本源,只谈我们当下的艺术在失去什么,甚至对的画界的哗众取宠给予了猛烈而又无情的攻击,而眼前的这位抽象画家───钱铃戈的绘画作品又为我们提供了什么样的启示。我完全是不假思索地滔滔不绝,忘乎所以,我只图痛快,反正我非圈内人,我怕什么!再说这里的人谁也不认识我。我说,我很感谢画家为我提供了一次与生命与艺术对话的机会,所以今天我必然要说上几句。 我注意到钱大姐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我,不时还会向旁边的院长小声问些什么,他一定对一名不速度之客的突然“发难”而感到了惊奇。可这并不是我所要关心的,我此刻只关心我自个的畅快淋漓。 事后,钱大姐拉着我与大家一块去共进午餐,笑说我还奇怪这是一个什么人呢,跑进来就说话,别人还以为是我的托,结果院长告我说,你不认识他吗?他可是电影界很有名的人。我告钱大姐,我不搞电影,我是做文学的一人。 又有人在张罗去兆龙饭店吃饭,我心想正好我还没地儿吃饭,也能跟大伙聊点艺术,我知道我的发言搅了局,此后,发言的人变得慷慨了起来,会场上开始有了热情,甚至有一教授说,这是他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的艺术讨论的气氛,为此,他也要说上几句了。 钱大姐把我们这一拨所谓的专家们安排在她的桌上,我与大家仍在讨论着关于艺术命题,一位研究所的专家质问我,你说画界不行,我看你们文学界也没有好的作品,我说这我承认,但你不久后再看到我的小说《六六年》你就不敢再说这句话了!我的兴致颇高,因为我喜欢谈论这些虚头巴脑的问题,这会让我有激情。只是我的嘴不饶人,这是我的毛病,我知道,可一旦有气氛我就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大嘴,以至钱大姐听了一会儿,轻拍我的肩膀悄声说了一句,你真不怕得罪人!她是在善意地提醒我,于是我禁声了,开始谈起了风花雪夜以及今天天气哇哈哈。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在威慨着,一位上了年纪且从未接触过现代绘画,同时又是家世背景好生了得的人,如何在步入晚境之时,突然感悟到了缪斯女神的真谛的呢?绘画艺术真的有那么神秘吗?当然,我知道钱大姐年轻时是军队文工团的演员,年轻时学过唱歌与舞蹈,艺术其实又是相通相融的,这些经历无形中锻造与锤炼了她的艺术才能,亦孕育且催生了她潜在的艺术细胞,一旦有一天她神灵附体般地感悟到了色彩与生命间的奥妙,她的笔下便会呈现出这份难得的艺术奇境。 艺术是与人的天赋与生命本质相关的,这在钱大姐的身上再次得到了验证。我从钱大姐那验证的第二点是:艺术是超越功利目的的,当然,她的生活背景使得她无须为金钱而艺术,她是纯粹出于对绘画喜好,以她的话说是对美的一种直觉追求(《花开的声音》)────而在我看来,她甚至尚不知自己的艺术已然走出了多远,古典概念中(亦是她对自己界定的绘画概念)中关于“美”的定义,是无法用来框定她的作品了,她的作品已然超越了古典意义的‘美“,超越了“花开的声音”的自然意象,而直抵生命的本真与本质,故而,她的画作一扫“巾帼”之风,颇有热血男儿的一腔豪情,浓烈而激昂。 钱大姐让我观赏到了一种现代艺术沉潜的燃烧之美───它是无法被定义的。 在传统艺术的边界之外,在传统艺术的止步之时───现代艺术浴火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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