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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私语
文/兰心儿
1
欣赏她的美,气质淡定从容,散发着自信之美。我猜她是语文老师,虽然在培训着别的科目,那也不过是兼职罢了。我又觉得她是一个很优秀的语文老师。结果都如我所猜想的,她的发言和谈吐,证明了我的猜测。我心欢喜。
并不是每个人会有这样的气质,即便生活在大城市,也未必。这是心态和学识决定的吧,而另一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她,却总让我看到大众的影子。
2
一种美是静的美,一种美是喧闹的美。那静的美是田野里的一朵小花,在绿草的衬托下,安静的开着,败着,无人喝彩,无人惋惜。喧闹的美,美的火红,美的艳丽,群蜂围绕。
3
深夜,别人都入了梦。我因头发未干,便坐在灯下看书。楼上的笑声和摔牌的声音毫无遮拦的窜进我们的房间,夜更静。
望着玻璃上模糊的我,我突然很喜欢看。我看不到岁月给我的盛装,看不清我的眉眼,只是一个轮廓而已。模糊的我原来也这样窈窕呢。看那随意垂下的长发,我的身子在宽大的睡衣间荡来荡去,我忽然觉得我很渺小。
远处的灯火是静的,那灯火真的好有耐性,从不肯去眨一下眼睛,就那样直直地遥望着你。
我与那片灯火隔着一片黑色的距离。
灯火在无月的夜晚是温暖而令人向往的地方,而我却隔着一段黑色的距离在遥望,它依然温暖着我的心房。
我知,我走不过那段黑色的距离。也许,只有在此处,我才觉得那片灯火是温暖的,就像我看玻璃窗中的我一样。模糊的我很美。
4
小狗叼着自己喜欢的骨头,在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它想好好享用和品尝自己的最爱。骨头在嘴里叼着,眼睛还要四处逡巡着。小狗怕偷袭者,更怕失去嘴里的美味。其实,那嘴里的不过是块骨头罢了,没有了肉。骨头的味道是浓厚的,但需要烈火煮。热烈的火蒸腾着骨头,骨头的醇美之香才能散发出来。小狗即便找到了安全地方去啃骨头,也无法品尝到骨头最真的浓香。
5
听报告,是众人看一个人的精彩演讲。拥挤在一处,只为等候那个人的出现。那拥挤的人呀,像蚁窝。
终于开始了,又是一个大家风范,从老师做起的专家名师,便是名副其实的了。他的报告给了我些许的启示,不用多,一点点也便满足了,也不辜负我做硬板凳的劳累了。
6
我终于买到了我喜欢的书,简帧。一下子就是六本,那封面设计让我喜欢着,特别是那本《私房书》,很古典,很中国,很女人。那传统的盘扣,就像别针一样别在书的一侧。心里的感念无法言表,只因那喜欢至始至终地存在心间,从此变更不能忘却。不再似有似无了。
7
快穿穿这件吧,今年流行的颜色。
那女孩的热情让我和同伴驻足,她就穿着今年流行的宝石蓝,她是宝石蓝服装的活模特。
不行不行呀,我哪里能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它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它呢。
哪里哪里,这是今年流行的蓝和紫,试试看吧,不要立马走就是了。
我笑,不是怕你留住我,而是我真的不适合呀。这两种色彩适合美女穿呢。
女孩笑如花开,长长的假睫毛盖住了眼睛。
我知道,今年女士服装中,这两种颜色突然泛滥起来。这是我钟爱的色彩。
因为喜欢,要求更高。蓝,我喜欢宝石蓝。紫,我喜欢浅浅的紫。浅紫深蓝便是我的深爱了。
今年流行了,有人便穿上,无论是怎样的气质和肤色,便买了流行色,自信地行走在人群中。有些人毁了这两种色彩。
流行便是大众的吗?我不认为如此的。我从不热衷于流行,白和黑是我衣橱里的主色调,还有那清亮的格子布衣服也是我的最爱呢。我只适合单一的色彩,我对丈夫说,上辈子我是修女,怎么今生我就穿不了这热闹的色彩了呢?
最热闹的色彩也会偶尔钻进我的衣橱,我也是不舍弃的。本来就热爱色彩的我,怎能对那些艳丽的颜色无动于衷呢。黄与白差不多,是浅色中的亮色。黄色常常光顾我的衣橱,偶尔买了一件红色棉袄,是一件小夹克的样式,那年冬天偶尔的穿上,让心情也热闹一回。红是喜庆的,是热烈的,快乐的。但把整个人儿裹在红色中,如在火中燃烧。我避之。
8
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垂着,很飘逸,也很有重量似的,看似刚刚拉的直。如果不知内情,她看起来仍然拖着青春的“尾巴”,那“尾巴”看起来还不算短。黑白分明的服饰,装扮在身上,可以说是一个别样的女子。
但她是不自信的,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躲闪。她是离婚的女子。现在还一直单身,关于她的流言纷纷扬扬的。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光鲜的,也许她的光鲜就是这多么年被爱情滋养的吧。一场场的爱情盛宴,让她模糊了最后的路。也许是留恋?
再看那些有家的女人们,被生活的琐碎磨砺的坑坑洼洼,没有了光泽。但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和自信。
9
吃饭时,队伍如长龙。宛如逝去的年代,簇拥在门厅,等待开门的刹那,以便站在最前头,买到填肠的食物。我厌倦那种拥挤和争抢,饭,终究会吃上的,只是晚十几分钟罢了,何必那般的急?
细想,抢在前头的不过是这段时间跑得快而已呀!铃声响,我们还要一起走进课堂,还要步调一致的去听课呢。
2009-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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