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最近一段时间,8爷每天都在微博上勾引我去看她的小说《会跳舞的文艺青年》,对于这篇小说,我想说几句震撼的话,也想歇斯底里地赞美,可我怕8爷说我肤浅、花俏。
还记得8爷以前写《此间少年》时我回了一帖:“粗略浏览了下,隐隐委屈。后细细品味一番,又陡然彷徨起来,感觉心有块垒,食欲减退,烟抽不下。”
8爷看后,发了个信息过来,叫我去死。
后来,她又写了篇《if i could be with you》问我有啥看法,当时我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道:“8爷的文字,有一种杀气,这种杀气会让大多数想写小说的文学爱好者羞亏自卑地把脸藏到枕头底下滴血哭泣,《if i could be with you》不动声色,从容淡定,却自有一种强大的情感力量藏于字里行间。8爷不亏为一代文学宗师,用词极洗炼,善于烘托气氛,把握节奏,深得中国文学的真传,却又脱离了旧中国文学自有伟大传统。我能从文字中产生对人生的敬畏,对人间的苦难产生更真切的悲悯。”
结果8爷回了个信息给我,叫我把内裤脱了,再把腋毛拔了,然后再去死。
作为8爷的天字第一号粉丝,面对着8爷的文学巨著《会跳舞的文艺青年》,我很矛盾,我觉得该说点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回了个稳重的帖给8爷:“这篇小说还可以,没有错别字,在标点符号方面也没有明显的运用上错误,最重要的是整篇文章通俗易懂。。。
8爷刚刚发了个信息给我,道:“你怎么还没死?”看完8爷的信息,我这个“不会跳舞的文艺青年此时想跳舞”。
我最厌烦的就是4月份的这种鬼天气,潮湿,忽冷忽热,晚上睡觉时盖被子太热,不盖又会着凉,常常会莫名奇妙地发绕感冒。。。
凌晨,热醒,再无睡意了,烦躁地爬了起来。开灯,点上一支烟,看着烟丝在空气中燃烧,有规律地吐出一口烟雾。
我需要坐上一段时间后,视觉才会无比缓慢地清晰,像我这种经常对着显示器的人,不是太阳光的光线总是暗淡的,晦涩的,带着些许伤感和忧郁,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想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蓦然有一种冲动,特别想写篇日记,写写旧年的心迹和当初种种委屈,那种冲动上来以后,我坐在书桌前,拿着笔,摊开纸,满腹心事,眼看就描绘成形。。。
1.
从小我就是个顽皮的小孩,虽然在身高方面经常是领先于同龄小孩,但智商方面却常常处于低点,可能智商低的小孩发育都比较好吧,所以我精力旺盛,一有空就跟同龄朋友追逐打闹,那时农村的小孩玩的都是一些朴素游戏,女孩子一般玩跳绳、跳飞机、打石子、捉迷藏等,而男孩子一般都是捉老鼠、掏鸟窝、打枪(山寨版战争游戏,类似于CS)。而我则是通才,什么都有我份玩,因为顽皮,我的头被大黄蜂叮过,脑袋肿的跟篮球般大,我左手摔断过两次,右手摔断过一次,更离谱的是因为自己贪玩,在左手第二次骨折没有康复的情况下太活泼了致使骨头错位,然后不得不重新接过。(重接的程序很简单,就是医生们会用一根棍子再次打断我的手, 然后第二次接起来。PS:是在没有用麻药的,因为医生说麻药会影响我发育,就这样一个10岁的小孩看着一群大人,按着自己的手在桌子旁,然后用棍子生生打断它,从此以后,我的手再也没断过,谁他妈也别想碰我的手。。。)
我最小,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大我四岁,二姐比我大三岁。二姐是个正常文静的女孩,从小就很优秀,各种奖状,什么三好学生,什么期中、期末考试一等奖,经常是班长、学习委员啥的。因为二姐的优秀,我挨过很多顿打,为此我很讨厌二姐。这个不单只是因为她优秀,还有她也是那个经常打我的人,一直到现在,我跟二姐的关系都无法像跟大姐那样亲密,在童年时代,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对这个世界的无能为力,自己喜欢做的事大人们都反对,大人们要我做的,都是我讨厌做的。
在家里我经常被打得团团转,但是又实在没有地方可以跑。被打的时候,当真很绝望。有时发狠说:“等我长大了,你们就知道”,结果,我被绑起来揍的更痛,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中,我知道了,这个不能说,也不能用眼神或表情来表示愤怒,只能暗暗地幻想:“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报仇”, 怀着这样的希望,挨打也不算是什么太艰难的事情。因为相信自己会存活下去,会长大,然后报仇。。。
在我小学五年纪开始,母亲就很少打我了,可能毕竟我是女孩子吧,母亲怕打太多了,以后嫁人时我名声不好,可二姐则一点都担心这个问题,她打我到她去市里读高中。也就是我读初中那年开始,终于再也没人打我了。
我对二姐的恐惧、怨恨,在于我不能反抗,一直都是她在打我,如果我能公平地跟她对打,哪怕因为年龄、身体上的差距打输了,我也服气很多,但只能她单方面打我,而我却不能反抗,一反抗母亲、爷爷、奶奶等长辈都会骂我、揍我。为什么这样?因为她优秀,而我则顽劣不堪,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二姐因误会而打错了我,我也无处伸冤。这个才是我最怨恨的。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我14岁那年年底,家里在搞大扫除,大姐与我在清理书柜,我看到二姐的同学录(类似笔记本的物体,是幼稚时代的思想产物,在毕业的时候每个同学写一段祝福或自以为幽默风趣的傻话),有点脏,就拿出来擦拭,还没擦拭干净,在擦窗户的二姐就飞跑过来,一把抢过同学录,然后给了我一巴掌,我捂着脸,惊呆了看着她,问:“你干嘛打我?”
结果她又甩了我两巴掌,这时我终于哭了,大姐见状推开她,问她干嘛打我,她说我偷看的东西,我哭着说,我没有。后来大姐解释清楚了,她也明白是个误会,就讪讪然走开,当时我觉得特委屈,打算找个地方蹲着哭会儿,还没走多远,二姐就追了过来,扯着我的头发,说:还没搞完卫生就想偷懒。随即又踢了我几脚,威胁蹲在地上的我道:你敢不做完就打死你。有本事你走呀?我真的想走,但我不敢,只能抽搐着哭回去继续擦书柜----那时,我觉得就像是一条狗,一条哀嚎着夹起尾巴瑟瑟发抖的小狗,被主人打的吃痛不住就只能往后退一点,可刚后退一点旋即往前伏在主人脚下,不敢真的转身离开。。。。。
《待续,去玩,回来再续,加一句,六星的排版系统真烂,特烦》
大傻哥是个好人,如果不是源于我俩有着无法弥补的距离,我想我一定会嫁给他,他就是我最想嫁的男人。
说起大傻哥就不得不提8爷,那时我正在为生存而努力着,而8爷正在为打发无聊的时间而活着,就这样两个无聊的女人认识了,那段时间是我最艰难的时候,儿子还小,我带着他根本无法工作,只能靠码字混饭吃,文如尿蹦时还好,一到了闭经期,穷的饭都没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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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爷知道我的状况后,二话不说,给了我一笔钱,当时我惊呆了,那时我跟她并不熟,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8爷转了过身,遥望远方,轻声道:“十三,你现在看着我的背影,有没有一种高山仰止,深不可测的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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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话,我用不能说话的眼神看着她,像要告诉她一些什么。但我最后什么也没说,然后靠了过去,将自己靠在她温暖宽敞的怀里。8爷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拒绝我靠在她温暖宽敞的怀里。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地在原地站着,很长很久,天有多长,地就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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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8爷开始带着她儿子卢拉鲁先生过来陪我一起吹牛逼,我们会一起逛广场,一起看帅哥,一起去超市看尿包奶粉,有时8爷会说点风花雪月的话,有时她是个看透红尘的智者,有时她也会一边吃着鸡脚一边忧郁地说:““我一直都有处男情节,不然,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看小男孩的鸡鸡?”说完,她用手摸了摸我儿子的小鸡鸡,然后掐着兰花指从口袋拿出鸡脚冒充淑女,轻轻地小咬一口,就像初次接吻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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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想,俩个人的友谊如果深了,是不是也有点像结婚一样?8爷就像我的二奶,随叫随到,对我也很好,脾气好又贤惠,如果她是男人,大傻哥在我心中肯定再无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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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大傻哥在8爷的帖中出现了,他言词幽默却不夸张,身材伟岸却不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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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同志们忍一忍,据说大型长篇小说都这样,写一下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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