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等待》之苍凉我生
一个女子若用匪夷所思的速度与一个她并不看好的男子诉爱那么原因为何?她对我说:“因为她刚刚知道,自己一直爱着的人已然爱上了别人。”假意离开全当是不予干扰。而这个他,曾经被无数人怀疑过是自己的男友,被无数人当做情侣的典范手口相传……
刘若英依旧在不同的舞台上同样声嘶力竭地唱着:“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麦克风前掩饰不住的颤音,手指用力紧握而爆出的青筋,全当是一个女子用有力的状态对无力的诠释。
怎会有力呢?五年、十年或者更多,相处的日子已如循环小数般无法计算,而同样无法计算的是共同经历过的相似悲喜、共同巧合的嗜好、彼此最知心的劝慰、含糊其辞的说话、时间对情感的催化以及对感情的洗刷……于是即使有所感触,与她相遇便会充满阳光,也会因下意识抬手遮阳的细小动作,无视了所有隐藏的情愫。
此时此刻,重放《旋风小子》,却唏嘘于那个只能体会到快乐的年代,喜剧便是喜剧,全然不会出现眼泪与叹息。然而现在,当时间偷换了所有岁月的单纯,我们便不自觉地将目光头像了那个始终跟在四毛身后,用“给其所欲”的方式爱着他的珍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关注这些游离在爱情边缘的人们,特别是脆弱的女子。或者,她们会被看做是强者,但依旧没有坚不可摧的心房。像珍珠这样的女生,默默地爱着,冷冷地看着自己爱的人如何去爱别人。甚至悻悻地帮助他追求意识里完美的情感……我猜不出,是什么给了她如此的勇气,还是丧失勇气的她已经不能逃离这段苦练了呢?对一个人无比强大的爱以及生活的现实给了这个面色暗黑、相貌平平、身材一般的丑小鸭以坚不可摧的意志以及宽大的胸怀。小刚总是在低唱着:“做远远看护你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这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显得深沉,换了女声则会哀怨。
好在,笑片永远有完美的结局,像童话一样,即使通常违背常规。于是,闹剧的结尾、王子追求公主的最后,四毛还是如人所愿地回到了灰姑娘珍珠的身边,就算一切有点触不及防,但是教育意义总是有了。也让那些死等在现实中的人们看到了一线生机。
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子的等待也许只能换回“退而求其次”的未满结局那么她会怎样?真爱的人告诉我们,就像《天龙八部》中的阿碧厮守着疯了的慕容复一样,她倾其一生照顾一个人,爱一个人。熬尽青春后,她终于、终于可以与爱人相守到老,只可惜此时的慕容复全然不知此情可待了。那又怎样,他第一次是她的了,不会再有飘忽的目光、不会再冷漠或者遗弃。
1994到2005,无论世界如何变幻这么,不变的始终是故事中的男女,依旧是那爱与冷漠、长久暗恋与毫无察觉。依旧是梦中人的自视清高和身边人的无声厮守。只是,故事换了时代,换了场景,换了三个被叫做陈文、刘荣、李静的人。3年前,便关注过这部片子,出于对剧中人物的同情。因为情节很像自己的生活。一个人看了3年,之后麻木。觉得又是烂尾的童话,觉得虚假、空洞。于是变得不安。于是,像李静找寻未来一般忙于给灵魂找一个出路——遭遇不同的男人,想从他们的身上体会出某人的温度,依旧无果。3年后,此片在此被提及,以一种几乎讽刺的巧合方式,引来另一番思考。据说,导演曾经介绍过剧中的细节。如李静真的走了,放下了;如袁泉的出现只是为了验证陈文的那句:“下一个进门的就是我的老婆。”;如周润发的到来说明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或者原本就属于意识范畴的东西是没有理论性的定位。导演如此想,编剧或者求同存异。但至少我始终无法妥协。在我坚信,李静定会回来。在一份坚守了数年的爱情就要开花结果的时候离开是给予它成长的空间,若爱,又怎舍得别人去栽了相思的豆。袁泉的无意采花便是最好的证实。属于别人的从来都不属于陈文,也永远成不了他的。属于陈文的重头到尾是那只棒棒糖和独自等待的心境。或者此时,或许下一轮的等待才能让陈文体会李静的苦,多希望他能好好记住。同时一样记住的是,世界上只要等待就会有所结果,如四毛的拥抱、如慕容的依赖、如发哥的寻觅而至……
最后,用一段有名的诗句,了此章节: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同时对天底下的“陈文”们说一句话,真爱就在一个转身的距离,你可要千万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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